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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感情矛盾心理咨询|跨性别者真实经历分享:从焦虑抑郁到勇敢生活的转变之路时间:2025-01-07 13:12 我已经知道了 我不能成为一个普通的女孩 如果你也想为酷儿做贡献,请点击这里↓ 编者按:我们忠实地记录了作者的真实经历和感受。当他严重焦虑/抑郁时,曾有过仇恨、自残等极端想法,但现在正在慢慢好转。希望大家不要受到负面情绪的影响。所有人都可以勇敢地活得很好。 01 遥远的记忆 刚开始上小学、初中的时候,我只是不想像我看到的那些大男人一样,用今天的话说,太油腻了。但具体表现就是不喜欢照镜子,不喜欢被拍照——或许是不习惯自己的样子。 当青春期终于到来的时候,高中时我试图拓展自己的视野,寻找与他们不同的未来——我尝试自己创办一个社团,去附近的大学读通识课程,和其他学校的同学一起共同努力。适合当时知识水平的科学技术创新。项目等等。 距离高考还差两分,所以工业设计没考上,就去机械设计了。当我在大学了解到跨性别主义后,我意识到一直不做男人似乎是一种选择。后来我向高中同学出柜,得到了一些支持——但我不知道如何开始,我也觉得我就这样吃吧。至于荷尔蒙,我心疼父母这些年的辛苦。 大三的时候,我认识了我的前女友,她非常多才多艺。 “但我可能是变性人。未来我可能不会永远是男性。我怎么对你负责?”到时候你还是可以移植给我的。” 但我一个180的塔和一个155的合法萝莉在一起……真是令人心碎。 …………..而且我当时横竖都是180cm,穿女装不太好看。 更让我痛苦的是,我不想和男性身体里的她发生性关系,但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 但那时候,比起激素或者手术,我更期待的是未来的技术——比如机械提升、完全真实的虚拟现实,以及各种用现代想象力无法想象的未来技术……说实话,那就是如果人类已经能够扩张宇宙,但他们的精神却被限制在原始的身体里,那就有点讽刺了。 所以只要你活得尽可能久,一旦这些技术能够投入使用,利润预期将会比现在的变性手术高很多。 我想并不是不能用意志力克服焦虑。虽然我想以女人的身份生活,但我充分明白,有些事情最好以男人的身份去做,所以除了减肥、脱毛之外,我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减肥到140后,我开始尝试穿女装。我曾多次请社会上与我关系密切的异装癖者和闺蜜们化妆……但我的脸看起来根本过不去。 我鼓起勇气去心理咨询室寻求帮助,但给出的建议却是兜圈子……现在我在想,如果我被建议直接去湘雅咨询,故事的展开是否会有所不同?医疗。 (很多年后,我遇到了隔壁学校的一位大三学生,据她说,她去湘雅问了几个问题,才拿到了诊断证明。她带着诊断结果去找了父母,也没有人反对。 23年中,SRS搞定了,还有时间改学历证书信息……感觉很复杂) 我鼓起勇气告诉父母……然后事情开始失控。 他说没关系,但隔着电话他都能感觉到暗暗的不悦在渗透出来。 算了,去远方打工吧,早点赚钱,独立起来—— 02 进入社会 毕业后,我去了深圳的工厂,应聘了一个设计职位——然后在车间里拧了一个月的螺丝。 更糟糕的是,整个宿舍里都是抽烟、喝酒、吵闹的人,是我小时候最讨厌的那种人。 如果像在大学里一样,白天不在宿舍的话,你还有别的地方可去,那么当你回到宿舍时,有一个至少有一张桌子的私人空间也不是难以忍受。 但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只有床板,甚至还有双层床——只是为了多挤几个人。 工厂不是娱乐场所,也不是风景宜人的地方。 经过无数次的逃跑、无数次的撞击机床……他逃跑了。 失去了应届毕业生的身份。 这时我想起了所谓的创客精神。当时我去深圳,因为那里是“创客之城”——我在高中开阔视野的时候就了解了创客,所以我一直想学习工业设计。与其制作各种小玩意,何不尝试一下这方面呢? ………… 然后我就被骗到了补习班当老师。 一边保持着可持续的大男子主义,一边加班加点,克扣、拖欠工资,最后所有对孩子的责任感都被这些王八蛋们唾弃了。 我只能逃跑。 如果我现在有勇气的话,我至少要告五万八千块钱。 (另外,虽然我现在做的是当年理解的创客工作,设计制作样品——但我现在更喜欢称自己为产品设计师,羞于和这些卖课程的人扯上关系) 03 就医 回家后,他被送往当地最好的心理医院—— 染色体检测没有中彩票,至少我父母当时一直这么说(留个按钮) 然后我去看了精神科医生,得到了阿斯伯格的诊断(当时我不记得了,但后来我开了个玩笑 - 留下另一个按钮) 医生说我的情况其实是思想过度活跃造成的(父母很高兴),而性别焦虑不是病,我是一个正常人(双方都更高兴)。最后,他们开了一些百忧解,并安排了定期的心理咨询说完,两个人高兴地拉着我走了。 (我:事情不太好) 从此,“医生不是说你没病吗?为什么一定要XXXX?” “医生说你得的是聪明病,别浪费你的天赋了。”成为最常听到的词。 (因此,虽然我是当事人,但我仍然反对现阶段将性别焦虑去病理化——如果是一种严重的精神疾病,可能导致自残和自杀,那么建议患者尝试以自己的心理身份生活;如果不是疾病,那么建议当事人尝试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生活,不会被认真对待) 心理咨询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把考研换成更包容的行业(我吐槽已久的工业设计)。不管在学校能不能改手术证明,至少毕业证上的照片是可以改的。 (虽然我到现在还没通过考试) 前面提到的“虽然我想以女人的身份生活(A),但我完全明白有些事情最好以男人的身份来做(B)” 然后父母试图将所有事情都归入 B 类。 有一天我买了一条裙子,帮我修改了一下,第二天就不让我穿出去了。相反,我买了很多我根本不想要的男装。 “这件衣服很贵” 假胸被藏起来,假发被扔进袜篮(愿他们的光头闪闪发亮) 我以为城里的每个人都认识他们,而且我不被允许打扮成女人,因为害怕被认出来。 我什至觉得我和我女朋友过着“不成功的生活”——从女同性恋和双性恋的角度来看,确实不能说是顺利——但他们却想让我去男科看看。 他们尝试将一杯可乐中的所有水倒入另一杯水中,只留下第一杯中的色素和糖浆,然后说:“这不是可乐吗?” ——现在多了一杯兑水的可乐。 这段时间唯一的安慰是我的父母一直在谈论他们想用他们的钱做什么。即使我不结婚也没关系。然后他们会用这些钱去中国各地旅游等等。 04 伪装 然后我开始有意识地假扮成男孩(才还能保持“有时是男孩”的状态——这篇文章大部分是知乎对《变性女孩假装成男孩是怎样的一种体验》的回答) ) 不是只有男装吗?这里都这么多年了,更何况还有穿男装的女生(大学一年级的女生都是这样的) 后来,他甚至可以下意识地假装自己是个女人——利用自己当年可以穿女装的记忆,投射出一种幻觉来遮盖自己的身体。 但他仍然无法接受自己的脸,并且会避开镜子和需要拍照的情况——这会很快导致幻影崩溃。 后来给了我很多支持和帮助的女朋友在补习班找到了一份工作,并向我介绍了整个单位的整体氛围——但对我来说,这听起来像是之前长时间加班时的操作。时间和克扣、拖欠工资——我希望她提高警惕,然后她会觉得我不信任她,然后双方就彻底失去信任,成为前女友。 后来疫情爆发了,我已经没有了生存的余地,我只能奉献自己——我剪短了长发,以男人的身份参加了基层工作。 工作之余,我努力进一步发展自己的兴趣爱好,勤奋练习3D建模(说起来都不好意思……虽然我是机械专业的,但这才是我真正精通机械建模软件的时候),并取得了成绩一些成功——光是看着飞机在脑海中一一呈现出来的图形,就可以让你感到快乐,忘记现实生活。 这可能是父母眼中最“正常”的时光。 但每到生日和年底,我恐怕——我不可避免地会变老,变得像那些我讨厌的中年男人一样。 更重要的是,仇恨终于被清算了——整个教育培训行业都被一份公文重创。我还需要被仇恨驱使吗? 我因为理想而想牺牲自己,却被基层工作的现实一次又一次的打击。 这种牺牲值得吗? 05 齿轮再次转动 通过自我牺牲来抑制的性别焦虑再次不容忽视。 ——当时听说三级医院的诊断证明可以作为手术所需的材料(不再局限于特定的几家医院) 于是我又去医院心理门诊挂号——连病假都不给,我用的是年假。 还是当年那个医生(这个医生也比较特别,下午两点就诊到晚上十点以后) “我是不是这么早就给别人诊断出阿斯伯格症了……”(时间太长了,医生都记不清了——毕竟我还假装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且我是只是我确信我是阿斯伯格症患者) 听完讽刺的单口喜剧后,我一边抱怨一边称赞自己。 两个研究生转身扶着墙,另一个蹲在桌子底下。 医生笑完后得出结论:我确实不适合在体制内工作(医生:我应该聊脱口秀) 然后我终于得到了一份性别不安的病历——这是我 27 岁生日的一份很好的礼物。 他还表示,如果实在受不了,可以使用一些激素,但剂量要自己控制,毕竟你不是专业的内分泌科医生。 于是第二天就带着查的激素参考剂量回去了,排了十几个小时的队,看着医生在系统上开出了处方(另外,我在另一个网站上开出了治疗焦虑的处方)处理它的医疗记录)导致) 我跑去药房取药——药房说没有收到取药信息。 那时,我以为我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已经足够幸福了。再说了,整天都有人排队,回去浪费时间也不合适。我又想起了父母——再坚持一下吧,你已经习惯了装男人,别再回去麻烦医生了。 于是,我在11月1日用攒下来的工资做了腰腹部吸脂手术(以前只是脱毛)——激素的作用之一就是改变身体的脂肪分布,靠医学美容就可以实现, 正确的?更不用说更可控了。如果我能通过整容手术接受自己,也许我就不需要服用激素了。 当我告诉父母我不回家过节后……那种阴暗的不悦又出现了。 他说他想做什么赚钱并不重要,但他仍然不停地绑架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然后我在加班时受伤了——我早上五点起床去上班,迷迷糊糊地从楼梯上摔下来,脸着地,但我却在做一件不必要的、折磨人的工作。 又到了春节,每年我的焦虑最严重,逼得我不得不去理发。 对于一个不敢照镜子,除了稍长的头发和病历之外没有什么可以证明自己心理性别的跨性别者(当时还没有下定决心离职,不可能太长) ,理发真是一种折磨——我宁愿摸一块刚出炉的铁(实际上我在金工实习时就碰过它,因为我的手不好)。毕竟身体上的伤可以缓解,可以隐藏,也可以送往医院。 但我能做什么呢? 如果我不理发,或者即使我妈妈对理发不满意,她也会立即情绪激动,对每个人进行暴力攻击。然后父亲就会把问题归咎于我,说大家都因为我过不好这一年——最后我只好屈服。 最后,新年过后,我打算换工作,想办法通过正规渠道开始HRT治疗。 首先我们跟单位算一笔账:我们班加班了多少次?加班贡献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如果你不顾良心说拿了工资就得工作,那你的工作时间就得算了。 所以当你在工作中提起诉讼时,你必须支付加班费。 我趁着行业展会找了个借口去北京: 一方面,我去了我想去工作的行业展会,询问有没有缺人的公司——而且我在展会上玩得很开心,所以我认识了一群有趣的人(这是粉丝俱乐部,后来他们猜到了我的情况“那我们以后就是姐妹了”) 第二个方面是去北大第三医院开HRT的处方——我提前去医院检查并通知了父母。 “我要去北京找医生,北京有专门的门诊,我打算开一些缓解的药。”治疗性别焦虑的药物”——让我满心欢喜地出发了。 结果当地医院的检查少了一项……我明明拿着打印出来的项目清单,一一核对。 “如果我们现在做,结果应该在下午就能出来。我们为什么不立即进行测试呢?” “我要求空腹,但早上下了火车就先吃早餐了……” “…………下次有号的房费够我坐火车来回四五次了,改日见。” 06 生活是美好的 补了体检,又遇到了两三个相处融洽的公司,于是又请假去开药/面试。这一次,我一天的年假都没有了。我被告知这个不能转让或者那个不能转让。就算你不参与官司,这次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也得给我请病假。 然后就是我平均幸福指数最高的三个月(之前也有过一些好事,比如认识了新恋人,恋爱期间被当成女孩子对待——然后就被抓到上无意义的课) 我很顺利地拿到了HRT处方,在去广东面试的路上,顺道到长沙休息了三天。我去见了还在读研究生的同学,以女性的身份再次参观了学校,吃了生日蛋糕,晚上看了电影。 (不过女扮男装爬岳麓山还是太累了)。最后,在《never more》的背景音乐中,我被送上了火车——一个值得铭记的28岁生日。 虽然面试失败了,但是很多很多人的支持给了我勇气,把副业变成了主业,名义上开了一家设计工作室,逐渐走上了正轨(后来算了一下时间,我就知道了)发现比996还夸张——不过很酷)啊) (连过年的时候都改图了) 我壮着胆子辞职了,甚至还领了一些失业保险:毕竟合同上白纸黑字地写着:“本合同是根据《劳动法》、《劳动合同法》的规定签订的。”判决书还白纸黑字地说:“社区劳动者不受劳动法管辖。” ” 虽然最后我没有输2N。 甘新的一套图纸出来后,就和北京歌迷会的人一起去草原玩。到了晚上,他发现自己是唯一一个能独自行动的生理男性。一开始被当成女生房了(及时提醒后给了我一间单间,费用+200,不过很开心) 第二天,我尝试把长发扎成双马尾。和女孩们一起出去玩时,我并没有感到太不自在。我也被胁迫、胁迫穿女装(然后翻出了手机里的旧照片)。 直到我在高速公路服务区的玻璃幕墙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虽然她还是穿着很男女通用的裤子和外套,但镜子里的她完全就是一个比其他人壮一点,高出一个头的女孩。 活着真好。 每天早上起床,去附近的早市晨跑,购买当天想吃的水果和蔬菜。回来后,先洗澡,换衣服。如果心情好的话,可以尝试一下以前没有机会穿过的小裙子。如果觉得麻烦,就穿一件特大号的,可以当睡衣用的。 T恤。坐在电脑前开始画画——当你画累了的时候,照照镜子,欣赏一下自己。 我什至觉得我四月份拍的照片(这张照片是偷偷拍的——拍的时候我一定是躲着的)很可爱。 父母也基本满意——毕竟他们都装惯了男人。毕竟这次有真正的理由不经常“叹息”,而且背心隐藏得很好——是的,服药一个月后乳房已经发育了(预期值是三个月到半年) 我什至怀疑自己体质特殊,甚至28岁了,还能有青春期吃药的效果(毕竟不吃药时雌二醇水平异常高……真是非常神奇)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药物正在??改变我,让我不再愤世嫉俗,重新对未来充满希望。虽然我不再害怕死亡,但我并不后悔。过去我可能浪费了很多时间,但由于我的身体状况,我也许可以弥补。 ——所以暂时来说,多花一点时间照顾一下家人的感受,继续装个男人,也不是不可能吧? 07 美好的时光总是会结束 (好吧,我还没学会如何假声) 首先,租金已到期,因此大部分委托订单已暂停。工具设备也已逐步回收至家中车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会继续在车库里自己的工作室工作。 如果没有发生意外的话。 我的头发依然是约定的长度,也没有穿女装,只是因为绑头发的橡皮筋颜色不是我想要的——妈妈再次用冷暴力逼我更换橡皮筋乐队。 “把橡皮筋换成黑色的,不然我就给你盖房子,你想走多远就离开这里。” 但这是我唯一能保持性别认同的地方。我可以不化妆,穿中性衣服,假装是个男人。换一根橡皮筋并不难——但如果我一直这样屈服,我还能剩下什么呢? ? 今天砍五城,明天砍十城,然后一夜都要睡好觉。他开始环顾四周,秦兵又到了。 至少告诉我我能留下什么。 于是,几乎是标准答案——“有这么好的事吗?” 大家都劝你,能兑现就赶紧逃跑。如果兑现不了,就得尽快计划逃跑。 之后我就整天在想,如果我有钱买一整套房子,我可以做SRS手术,我还剩下一些钱。有了我的积蓄,我可以再找一个风景优美的小城市,建立自己的工作室吧?等女朋友稳定下来(她也有家庭矛盾),也许我们可以住在一起,这样我就能有勇气面对自己内心对她的感情。 毕竟我既不能喜欢她这个男人,也没有能力喜欢她这个女人。到最后,我还是靠她撕破的窗纸。 ………… 然后,在最后一个工具搬走之前(父亲此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仍然按照原定计划逐步移动),我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但遗憾的是失败了。 具体来说,他对气动工具进行了轻微改造,让他能够“不小心”弹出一个预先切好的碎片——然后“不小心”击中身体的某个部位,从而“不小心”创造出一个既定的事实——如果成功的话,即使从身体角度来看,我也不再是男性了。 不幸的是它失败了。 (姐姐知道后评论:已经到了这么极端的地步,但她还是担心别人会怎么想) 但就算我不装出意外……我手头几乎没有工具(虽然我不否认我想伤害自己,但这完全是为了更好地生存……一定有恐惧)潜意识里————所以我修改了气动工具,所以在最后一刻我要做的就是鼓起勇气按下开关) 然后是我的父亲(今天是星期六,我知道我的话很残酷,但我也无能为力) 我没有工具,我欠了很多订单,但现在我要求别人发消息,他们想退一步,想让我继续住在这里——我只是觉得虚伪。 然后双方都没有让步,所以我就说等事情解决了之后我要去成都——毕竟我已经听说过成都的宽容,也许我能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呢?就算找不到,只要有稳定的环境,就可以继续接单,继续画画——至少够活下去了。 讽刺的是,当他们发现我铁了心要逃走时,父母虽然知道我在服用激素,却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反对(以前他们只知道那是缓解焦虑药物——这并没有错) “既然已经达到了维持心理稳定的程度,我是不是需要用更激进的方法来让自己不那么焦虑呢?” (自残计划没有暴露,伪装的太好了。不过现在已经不想再关心了。他们的感情也克服了按下开关的恐惧……有点危险) 于是背着两个超重的背包和一个拉杆箱(唯一一次不讨厌男性身体),去北京复诊(不出意外,严重焦虑/抑郁),然后去了去河北和同学会合,打算等到官司结束。然后继续向南前往成都。 在我逃走的第三天,我的父母主动联系了我,他们的态度软化了很多——但他们仍然对我的性别焦虑保持沉默。 我以为我不用再假扮成男人了……但果然,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彻底变身为女人。 算上手术和恢复的时间,还有一年半的时间。 如果你继续扮男装,而你同学从事的工作紧缺(需要经常出差到工作地点)——你一年之内肯定攒够手术费(甚至够做声带手术) ),但很明显你不能rle,而且会影响你的精神状态,而且我的皮肤和头发都很糟糕,我什至不能保证按时复诊——这显然会进一步加剧焦虑(可以预见我会去等我存够钱就可以做手术) ——虽然已经伤痕累累,但这一次将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 ——如果你存够一年的钱,说不定还能剩下一些来继续建工作室。真的很诱人。 ——做了然后后悔,比做了然后后悔要好(我清楚地知道,如果没有足够的rle,有可能与期望的差距太大,但现在一切手段都有了)失败了,会不会变得更糟?) 或者不再冒充男人,继续经营自己的工作室,这可能有助于改善你的精神状况——但没有钱。根据目前的情况,你必须年满35岁才能攒够手术费用。但也许在那之前我已经重新接受了自己,是否做手术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没有必要再战斗了,现在我们只需要克服创伤。 ——只要我喜欢的人能接受我,我是什么并不重要。 ——当然,也有可能在某年的春节或者生日的时候,我最终会被焦虑压垮。毕竟,我当时之所以没有自残,也没有自杀,就是因为欠下了很多订单。 最好的可能结果是拥有一份薪水充足且能够以女性身份工作的工作——可能性不大。 08 终于看到了曙光 半个月后,父母劝我回去过中秋节,明确表示我不会剪头发,而且我的性别认同也不太可能改变。之后我就没有再进行任何冷暴力了。再加上同学一直催我(“父母道歉的方式就是让我过来吃饭”)——所以我决定回去看看能不能想出一个理由。 我实在无法达成共识。这次我不仅有决心、有勇气、有工具,还有医疗保险………… 理智告诉我,只要我把气动工具对准自己,按下开关(然后等待救护车来把我带走),我就不再受男性身份的限制。 情感,我知道还有一些我关心的人会为此感到难过——我不忍心告诉俱乐部里的人我现在的想法,我什至无法想象他们会做什么他们知道这件事后想想我。 我们也和一些跨性别女孩聊天。以前他们做emo的时候,我就想方设法说服他们。然后这几天我用气动工具打手势的时候,他们就劝我不要想太多。 然后我就做出了决定,在遗体捐献书上签字——至少我死后可以期待被医学生称为“师姐”。我总共只被叫过一两次,所以死后我会多听一些。 如果以后能有更多的医生朋友该多好啊? (必须先纹身) 然后我去看了精神科医生进行后续咨询。这很有趣。之前父母一起去看心理医生的计划,变成了带我去看心理医生,最后变成了我自己去看心理医生——然后成功开出了诊断证明。 如果他们带我去那里,他们肯定不会容忍我穿裙子。 尽管我经常穿裤子...但这是因为我必须在工作中喷漆(我不能忍受裙子,但我的父母选择了男人的裤子...那如果他们被涂漆怎么办?) 因此,我获得了诊断证书,我的父母把我视为理所当然。 “做你喜欢的一切” 所以我去上海预约了手术。 我医院看到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腰部 ...我真的很羡慕。 …………2024年12月,我们终于看到了一天的光芒。 返回家园后,我再次证实了父母的染色体测试结果 - 毕竟,未药物的雌激素的雌激素含量确实异常高,吸收非常好。 “我没有做任何测试。我说你以前是XY,所以我猜想了。” - 我被这样欺骗了近十年。 尽管我最终没有像预期的那样赢得彩票,但尽管有XX染色体,但至少比被迫成为一个男人十年要好得多。 (因此,对于那些说“您的染色体只是XY,无法更改”的人,我现在真的将它们视为傻瓜 - 有太多方法可以将假货与真实的伪造混淆) 在2023年12月底,我带我的简历去了北京参加了一个行业展览。这次,我有自己经营一家工作室的经验。我与许多职位进行了很好的讨论,并与另一个工作室讨论了未来的合作计划。 - 最终,我优先考虑其业务范围与我的项目经验非常一致的公司。一年后,在采访中,我提到我是变性者。当时,他们说成为跨性别者对设计行业(奇怪的是)的人甚至都不是很奇怪的,而且事实证明我缺乏与人交流的经验,因此他们没有雇用我。在我的父母发现这一点之后,他们嘲笑我,问为什么他们不能继续假装自己是“普通人”。 因此,我采用了B计划,并继续经营自己的工作室。一方面,粉丝俱乐部建议我们穿JK制服,以供春季郊游拍摄樱花的照片。另一方面,我想将零件发送到合作工作室,为4月底准备展览。第三方面是关于手术前的事情。我对如何在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里处理它感到非常困惑,并且需要与专业人士交谈,所以我预订了北京的票,并强烈要求我的父母一起去北京大学第三次医院。 09 至于结果 每当我和同一个俱乐部的人一起出去玩时,我不仅快乐,而且有一个想法:我和其他女孩之间有什么区别。 “她是一个女孩,但她的声音有点粗糙。” 最后,他们得出了这个结论。 展览作品的一部分是故障的(质量缺陷,交货延迟,零件缺失等。伙计,这让我很生气),最终计划要展示,工作只完成了一半。在展览那天,我看到他穿着裙子。作为工作室负责人(我们以前见过的几次,要么是冬天,要么我们不得不跑来跑去,我只能穿长裤。我很担心他对我的想法很长一段时间),我被拉到他们的摊位上说:“您必须介绍您的设计。“啊” - 最后,他被一个坚强的人抓住,变成了一个销售女士,他只是用嘴巴出卖了黑帮(错误)。 (也在展览中,我看到一个穿着粉红色T恤的孩子,一个马尾辫,他很安静地说话。他的眼睛是如此美丽,以至于他如此响亮) 我去了北京大学的第三家医院,打电话给潘·贝林博士。一方面,我希望他向我的父母解释我的情况是什么,以及是否有任何方法可以减轻这种情况(过去有些激进的方法...但是现在我认为为时已晚),我也需要了解为什么像我这样没有社交接触的人需要去手术阶段。 换句话说,由于从社区辞职后严重缺乏离线社会互动,我不知道我是否已经过去还是在RLE中。 后续访问后,我的父母终于意识到了我过去十年来我所忍受的一切,并终于正常看着我。我在12月在展览会上遇到的另一个工作室也为我提供了一个职位,薪水似乎还可以(我提前解释了我的情况) - 因此,她在只在家里成为“女儿”的一半后,被送往工作。月。 但是,这项工作不需要社交互动(毕竟这是一个设计职位),并且需要一天(毕竟,在排除住房成本之后,预期收入都比深圳的同一职位高一些) - 结果是,社交互动比在工作室里工作(之前)至少可以休息一下),而且我不知道我是否通过,更不用说我的身份是否被认为是。 此外,没有单一的假期或周中假期,还没有假日的假期和五月的一天...即使我接受了自己的处境,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准备好工作。 现在支持我坚持的原因是,除了手术费以外,我还想节省更多的钱,我想在接受自己的身体后四处走动,我想看到那些经过的人,但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因为他们没有留下任何东西讨厌他们的身体。我想做一个比我小十岁的女孩做的事情,我想弥补过去的遗憾 - 但是我现在接受我的身体吗?答案似乎是“是”,所以为什么现在不采取行动来抓住您二十多岁的少女时代的尾巴??呢?是因为“是”是基于以下前提,即手术将在半年多以来完全消除男性身份?但是我最初期望的是性别重新分配手术吗?从一开始我想要的是只有在必要时被视为男人,并且在剩下的时间里被视为女人,至于器官的样子 - 您不能让某人脱下裤子,正确的? 怎么就到了这一步了呢? - 也许我需要的是过去十年来痛苦的解释。毕竟,我最大的遗憾是我被迫扮演普通男性十年以上。 10 得出结论 在展览结束时,在与粉丝俱乐部吃了一顿大餐后(实际上没有什么可吃的东西,所以我不得不做自己的蔬菜),我去了酒吧续签我的饭菜。 “灰姑娘”(无知) - 非常适合当时。 午夜后,我必须再次登上火车,重新上班,继续面对混乱和混乱。 不会有任何王子来找我(但是党是在寻找我) 但是至少我可以抓住这一刻 - 即使我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我仍然可以享受日常生活的少一点。 如果遇到心理困扰,可以随时联系爱己心理,遇见爱己,开始爱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