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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被冷暴力心理咨询|校园欺凌现象频发,如何保护孩子的身心健康?时间:2024-08-02 13:09 说到校园霸凌,大家应该都不陌生,近年来,几乎每个月甚至每周,我们都会在新闻上看到很多恶性、极端的霸凌事件。 这些新闻常常让我们感到愤怒和困惑:十几岁的孩子为什么这么残忍?校园欺凌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此类极端霸凌事件可能离你的生活有些遥远,但我相信你应该对以下场景很熟悉: 新来的转校生说话带有口音,有的同学觉得他很有趣,于是就开始模仿他,这逐渐演变成一场涉及全班的大型恶作剧。 一个因为过敏性鼻炎而经常擤鼻涕的男孩,因不爱干净而被同学讨厌,没人愿意和他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一个稍微有点微胖的女孩,鼓起勇气向自己暗恋的男孩表白,却没想到对方却把聊天记录截图发到了男生群里,让女孩成为了全班同学的笑柄。 以上都是我们团队在工作中和老师、孩子沟通过程中听到的真实案例。 特别是最后一封,是今年上半年我们收到的西南地区某乡镇中学一名13岁女孩的一封小纸条。 小学时,她因性格外向开朗而被同学称为“绿茶”、“勾引”,班上的男生还当面嘲讽她,最让她伤心的是,连最好的朋友都心灰意冷,她试图向老师求助,却遭到同学的进一步孤立。 事实上,很多恶性、极端的霸凌事件,都是从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摩擦”和“麻烦”开始的,比如绰号、嘲笑、造谣、孤立、泄露秘密等。 不同的研究和文献对校园欺凌的定义略有不同,但总体来说,大致有以下四点:发生在学生之间、主观故意、造成人身/财产/精神伤害、存在权力不平等。这一项很好理解,但“权力不平等”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有时,力量和权力的不平衡很容易理解,例如体型和体力的差异、年龄差异或多人对抗一人。但有时它更复杂和抽象。在欺凌中,欺凌者往往拥有更大的权力,使被欺凌者难以抵抗和拒绝。 但权力不平衡是怎么产生的,谁给了这些恶霸欺负别人的权力? 欺凌是一种成人仪式 去年,一起引发公众关注的恶性欺凌事件,发生在某一线城市初中,一群男生和一名女生之间。 据当时网上流传的视频显示,一名戴眼镜的初中男生强行坐在一名女生的背上,用双手从后面抱住她模拟性交,而女生则无助地躺在地上、桌子上,红着脸哭泣。 你可能会生气,甚至觉得很可笑。但另一方面,我们在这种行为中看到了非常熟悉的二元性别角色互动脚本:主动、积极、掌控性关系的男性,和被动、顺从、在性方面感到羞耻的女性。 这种剧本并不是这一对男孩女孩的专属,而是社会性别文化的一个缩影,它不是孩子与生俱来的,而是他们通过观察身边成年人的互动,通过网络信息、电影、电视剧、小说,甚至色情作品渗透而获得的。 正是社会上这种有毒的性别文化,让男孩拥有了欺凌的权力,让女孩没有能力反抗。 但当我们从更广阔的视角来看时,你会发现这里的力量不仅发生在男孩和女孩之间,也发生在男孩和他周围的男孩之间。 视频中,周围男生的教唆和不作为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他们一步步引导男生进行欺凌,并大喊“插进去”、“他开始动了”,一步步将主角男生“扛”到了欺凌者的位置。 如果你仔细看视频,就会发现男孩的表情有些迷茫,他内心或许并不是那么愿意。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如果我们将其理解为青春期男孩的“过渡仪式”,或者说是一种“成年礼”,那么可能就没那么难理解了。 因为如果我们的社会把这种积极、正面、有控制力的性关系形象视为一种“男子气概”,那么对这个男孩来说,欺凌其实是他证明自己“足够男人”的一种方式,是一种获得男性同龄人认可和接纳的方式——即使他可能不那么愿意。 尤其在青少年时期,这是建立自我认同的关键时期。对于青少年来说,归属感是安全感和身份认同的重要来源。 这时候我们社会中的一些有毒的性别文化就会成为孩子建立自我认同和群体界限的一个很重要的脚本。 这些事情不仅发生在男孩之间、男孩和女孩之间,也发生在女孩之间。 少女地下戰爭 我们的一位同事在青春期时有过一段非常不愉快的友谊,直到她加入我们团队,对霸凌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后,她才意识到:“我当时所经历的其实是一种关系霸凌”。 当时她是六年级的转校生,性格乖巧文静,一进班就有两个女孩热情地欢迎她,三人也成为了好朋友,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但没过多久,她意外发现两个好友私下里传纸条抱怨她:“成绩好又怎么样?你肯定作弊了”、“某某男生为什么总是问她问题?他总是在跟她调情。”……她感到羞愧和愤怒,但因为害怕孤独,每当对方表现出一点友善,他们就会立即和好。类似的情况在这段友谊中不断重演。 学者雷切尔·西蒙斯( )曾经写过一本著名的书,名为《女孩的地下战争》,专门讨论了这种经常发生在女孩之间的关系欺凌。 她指出,由于女孩从小就被鼓励做“乖女孩”,不被鼓励直接表达负面情绪或正面处理矛盾,女孩们常常会用更迂回委婉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比如说闲话、散布谣言。这也让这类欺凌行为更加隐秘,难以识别,甚至被欺凌者本人也容易产生自我怀疑。 回到我同事所经历的那段“有毒友谊”,她的两个女同学的真实需求或许只是希望获得老师的认可,或是异性同学的喜爱,但她们受限于“乖乖女”心态的束缚,没有办法直接和同龄人沟通、表达情感。而且,她们通过攻击同龄人的不诚实、勾引男性,来重新确立自己“乖乖女”的社会地位。 研究显示,对性与性别的偏见在青少年时期达到顶峰,并与青少年的人际关系紧密交织在一起。因此,性与性别也是有乐青少年在工作中特别关注的一个视角。性与性别更隐蔽,较少被谈论,也更容易被教育者忽视。 但我想说的是,这个问题不仅仅只是性别的问题。 上述事件其实给了我们一个很重要的提醒,欺凌行为并不是一些“坏孩子”犯下的反社会行为,相反,它很多时候是一种社会化的行为。 孩子们努力符合某一套公认的文化标准,驱逐、排斥不合格和不同的同龄人,以赢得更多的认可、权力和社会地位。 因此,仅靠惩罚个别“坏孩子”很难真正解决欺凌问题。当社会只有一个想象中的“好”标准,而我们每个人都想争夺“好”的位置时,很难真诚地接受那些不同的伙伴。因为他们越是证明自己不够好,就越是证明我们足够好。 归根结底,我们的社会和文化倾向于单一的价值体系,让符合标准的个人获得权力,不符合标准的人被边缘化。但如果我们有勇气抛弃这种单一的想象,就会发现其实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好的标准有很多种可能。 这样,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就变成了如何在孩子成长的环境中营造一种尊重多样性的文化,让每个孩子独特的价值都能被彼此看到,而不需要通过贬低或伤害别人的方式来满足自己内心的需求。 如何推动这种文化变革?我们的团队选择从教育工作者,特别是教师和学校社工入手。 教师是最有可能发现和干预欺凌行为的人 你可能会想,为什么选择当老师?老师们已经忙于教学压力和行政工作,哪有精力去做别的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首先是一个“不得不”的选择。 我们之前的选择是直接影响和支持学生,所以我们会邀请志愿者和孩子们分享他们在青春期经历过的欺凌和暴力,让孩子们明白“你不是一个人在承受这些”。 但一节课结束后,我们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你来的时候,我的世界似乎看到了光明。但你离开后,我的世界又将回到黑暗。” 这张纸条让我们深受触动,但也迫使我们面对一个事实:作为第三方机构,我们很难继续陪伴同一批孩子。那么,在校园里陪伴他们的人是谁?陪伴他们时间最长、最有可能给予支持和帮助的人是谁?老师。 另一方面,我们的团队也接到一些严重欺凌案件的转介。但我们必须承认,大多数时候,处理这些案件给我们带来的挫败感和无力感远远超过了成就感。当欺凌引发严重的焦虑、抑郁、拒绝上学和自残危机时,我们能做的只是努力减轻痛苦,但不可能抹去它。 回到最初的话题,我们如何才能及早发现、干预欺凌行为,甚至杜绝其发生?教师再次进入我们的视野。 老师对待欺凌的态度会对欺凌行为的发展产生什么影响? 我们团队曾经介入过一起校园霸凌事件,主角是小光,小光是职业中学的一名男孩,他喜欢用粉色的文具,书包上经常挂一些可爱的挂件,小朋友会夸他声音好听。 然而也因此,他遭到了部分男同学的言语骚扰和威胁,小光感到害怕,便去找老师求助,但老师却告诉他:“同学们很可能只是在开玩笑,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但很快欺凌就开始升级,小光宿舍里的男生会对他进行身体骚扰,比如摸他的胸部、大腿,还会嘲笑、侮辱他的言语。 小光又一次向老师和学校求助,要求换宿舍。但这次老师告诉他:“如果你要换宿舍,我们必须叫双方家长一起来谈,而且你还可能受到处罚。”小光没有坚持,然后,正如我们所料,欺凌行为愈演愈烈。 同宿舍的男生会在半夜强迫小光看色情影片、猥亵他的生殖器,还会把这些视频录下来发给班上的小伙伴们,还会把垃圾扔到小光的床上。 在晓光坚持多次向学校和老师反映情况后,学校终于妥协,承诺对霸凌者进行处罚,但晓光发现,学校所谓的处罚,只不过是让霸凌者抄袭《中学生行为准则》,并让他们签署承诺书,不再欺负晓光。 当小光对这种处罚方式提出质疑时,班主任告诉他:“你们都是同学,都是孩子”,并建议他要更加宽容。 当我们最终接手这个案件的时候,小光已经因为严重的欺凌而患上了严重的抑郁和焦虑,开始出现自残、自杀行为,并被迫辍学。 欺凌行为不断升级 此时,我们能为他提供的只有心理咨询,帮助他妈妈带他去精神病院就诊,为他提供同伴支持,并尽力帮助他离开这个充满创伤的环境,找到一个可以居住的地方,一个更适合他的学校。 但在这个过程中,你会看到孩子的情况一次次反复,重返学校的过程也充满困难。 每次了解此类霸凌案件的发展经过时,都会感到更加的后悔,因为在这些霸凌案件从日常的细微摩擦不断升级的过程中,有太多教育工作者可以介入、干预的机会,但遗憾的是,都被一一错过了。 以小光的案例为例,你会发现老师们在处理霸凌行为上有一些习惯性的做法,比如把霸凌定义为小孩子玩笑过多,一些恶作剧而已,甚至要求被霸凌者进行一些自我反省、改变自己、原谅霸凌者。 为什么?因为在很多一线老师的经历中,这些小问题大多不会发酵成严重的伤害。所以这个时候,不如改变一下外部环境,让被欺负的媒体做一些自我的调整和适应,似乎是更划算的选择。 但恰恰是这种看似更好的选择,却成为了很多欺凌事件愈演愈烈的原因。更直接的是,它其实影响了师生之间的信任。所以我们看到统计显示,只有21%的校园欺凌事件会向老师和学校报告。当孩子们在学校遭遇与性别相关的欺凌和歧视时,只有11.6%的学生会主动向老师报告。 一方面这当然与学生被欺负时感到的羞耻感有关,但另一方面也是孩子们对老师和教育体系的不信任。 一位农村小学老师曾跟我分享过一件让她很困惑的经历,她班上有个女生,性格比较大胆,说话直言不讳,同学们就给她起了个外号叫“母老虎”。这个孩子觉得很困扰,所以每次同学这样叫她,她都会生气地反击,但是她越反击,别人就越觉得她是母老虎,露出了獠牙和利爪。 生气的孩子去找老师求助,老师对她说:“你想想,如果你减少这些行为,同学还会这样说你吗?我们要不要试着调整一下?毕竟女生还是矜持点,温柔点比较好。” 但孩子的怒火却没有平息,在这样来来回回的过程中,老师有些不耐烦了,她忍不住对孩子吼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在说你?你以为他们在说……对着空气说可以吗?”孩子觉得很委屈,眼圈红了,不再说话了。 老师也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了,于是冷静下来,再次耐心地对孩子说:“生活中,很多时候我们并不能赢得一切,有时退一步,就会打开一片新世界。” 我其实没有在这里谴责这位老师的意思,她是一位我非常尊敬的乡村教师,我看得出来她跟孩子们的沟通很真诚,也很耐心的考虑孩子们的顾虑。 但与此同时,我也看到了她的扭曲——一方面,她知道每个孩子都是不一样的,不是所有的女孩都要这么温柔文静。但另一方面,多年来的生活和社会经历让她意识到,让女孩更有女人味是一个社会规则——“毕竟还小,能改就改吧,不然以后踏入社会你怎么办?”她告诉我。 在这里,我看到了老师内心深处的困惑:文化标准总是很难改变的,因为这是一个适者生存、强者为王的世界。作为老师,我应该教孩子更符合这些主流文化标准、适应社会规则,还是鼓励孩子做自己? 坦白说,这个问题每个人可能都有不同的答案,可能最终还是一个选择和价值观的问题。 但我们想到的是,当一个活着的孩子在你面前哭泣并表达他的伤痛时,很多时候最重要的是首先看到并肯定他的痛苦。 我们首先要让他们知道,被欺负、被嘲笑不是你的问题。因为任何偏见、任何嘲笑、任何暴力都是不该被允许的。这或许才是深陷欺负、被嘲笑的根源。这些是处于自我怀疑中的孩子最需要、最想听到的话。这些话或许是黑暗中的一束光。 让受欺负者勇敢起来。 这是一种傲慢的批评。 那么我该如何让教育工作者认识到我必须有所作为,并且感到我有能力推动文化变革呢? 我们的初步选择是培育一批有上进心的种子教师,支持他们根据自己的优势和专长在校园开展教学实践,影响更多的学生甚至同龄人。我们会组织两到三天的参与式培训,和老师们集思广益,思考我们在校园能做些什么。 自愿报名参加我们培训的老师中,80%以上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女性,她们大多是中小学班主任、心理学老师,也有校内社工,有的还是独立的性教育、青少年教育讲师。 许多老师都带着非常简单但真诚的愿望而来:我看到学生有这些问题,我想知道如何支持他们;我经历过欺凌和歧视,我不希望我的学生有这些不好的经历。 在培训中,帮助老师更好地体会受欺凌者的感受是我们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目标,因为我们相信,看到是改变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这是我们在教师培训课程中非常喜欢的一项参与活动,我们称之为“欺凌网络”。 该剧采用心理剧形式,以真实发生的霸凌案例作为剧本,邀请一位老师自愿扮演被霸凌者,站在中间,其他老师则分别扮演同学、老师、家人等不同角色,以该角色为中心围成一个圆圈,每个人根据自己的角色说一句话,重现霸凌场景。 在这个过程中,合作者会用一根红绳在这些喇叭之间不断拉动,从而把受欺负者围成一张网。 记得有一次,一位年轻的男老师自告奋勇,扮演被欺负者的角色,一开始他还能面带微笑地直视每一个说话的人,但随着网一点一点被拉上来,现场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压抑沉重,老师的姿势也越来越僵硬、紧张,最后忍不住哭了起来。 活动结束后,大家回顾了整个过程。老师分享说,一开始他还挺放松的,很努力地反击大家的辱骂和嘲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听到的负面信息越来越多,他发现自己无法应对,好像大家都在辱骂他。 到最后他麻木了,只想逃避。当你亲眼看到被欺负的人是如何被这些沉重的绳索紧紧束缚的时候,你会发现,那些要求被欺负的人要勇敢一点,要坚强一点,要包容一点的话语,反思一下自己的声音,很可能是一种傲慢的批评和二次伤害。 而且非常重要的是,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的参与者会发现,大家都在这个网络中,我们都在自觉不自觉地参与塑造这个网络,也受到了它的影响。 一位老师分享了一个有趣的发现:“在参与编织的过程中,我的手也感觉到酸痛,但大家还是紧紧抓住绳子。我们日常生活中也有这种情况,同样的,你也会受到这种结构的束缚。它可能会导致你失去初衷,不自觉地做出不符合自己价值观的事情。” 这些讨论让我们认识到旁观者在欺凌行为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 成为“积极的旁观者” 面对欺凌事件时,很多老师喜欢同时处理欺凌者和被欺凌者,但事实上,旁观者可能是一个更大、更重要的群体。 研究表明,约85%的欺凌事件都涉及旁观者,当旁观者站出来制止欺凌行为时,50%的欺凌行为会在10秒内结束。只有5%到7%的人会站出来制止欺凌行为。 那么,为什么旁观者不愿意站出来呢?他们在想什么? 有一次,一位参加过我们培训的老师回到学校,给孩子们上了一堂关于旁观者的课。老师问,是什么阻碍了旁观者成为保护者?孩子们给出了各种各样的答案。 有的孩子说,旁观者也是受文化影响,也觉得被欺负的人活该。还有的孩子说,旁观者可能觉得这件事很无聊很幼稚,跟我没关系,我不想掺和。 更多孩子则表示担忧和困惑,因为站在大多数人一边总是比较安全。如果我站出来帮忙,我也会被排斥吗?我的帮助真的能让事情变好吗?变好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时候,老师的角色就变得非常重要,因为老师在校园中的角色,自然被赋予了更多的权威。那么老师问,那那个什么都没做的沉默旁观者,他是否应该为霸凌事件承担责任呢? 有些孩子说自己没有责任。但也有些孩子说自己有责任,因为旁观者的不作为其实就是纵容暴力。这时,老师很坦诚地和孩子们分享了自己青春期的一个旁观者经历。 她说,“我十几岁的时候,也遇到过一个有点不一样的同学。这个同学行为举止有点奇怪,大家都不喜欢跟他玩。所以在中学的这几年,他一直都是一个人。”直到我长大了,当了老师,对校园霸凌有了更深的了解,我才开始对这件事越来越愧疚。我经常回想起十几岁的时候,如果我对这个同学更主动一点,去跟他聊一聊,他的情况可能会好一些。 听到老师这么说,学生们都有些惊讶,原来这位老师曾经也是一位沉默的旁观者,甚至是欺凌者。 老师说,是的,我们每个人其实都在成长,都可能会犯错误,但幸好现在我们可以一起来谈论这件事情,我们都可以选择看看如何让它变得更好。 一堂课能带来的改变可能非常有限,但上完这堂课不久,老师很开心地发现,课间休息时,她看到一群男生围着一个男生,准备干点什么。正想上前阻止他们时,却听见一个男生喊道:“你们在干什么?”那群人很快就散开了。 旁边的一位同学目睹了整个过程,对老师说,这就是积极旁观者的作用。 通常,我们想象中的“积极旁观者”就是站出来在现场制止暴力行为,但阻止欺凌还有很多其他的方式。有时可能简单到听到传言时随口告诉同学“这并不好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别人说?”也可能是看到被欺凌者默默哭泣时,可以主动走上前去问他“你还好吗?”,告诉他“这不是你的错”。 孩子们需要做的就是澄清这些担忧并知道他们可以做些什么来做出一些改变。 利用每一个机会的教育: 如果遇到心理困扰,可以随时联系爱己心理,遇见爱己,开始爱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