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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被冷暴力心理咨询|20 个抑郁症休学家庭:孩子渴望父母做真实的自己

时间:2024-08-12 13:14     作者:成都心理咨询   阅读

面对突如其来的精神疾病,一切憧憬和家庭秩序都崩塌,父母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孩子做一个快乐、平凡的人”。

而那个在抑郁中挣扎的孩子,对父母说:“我希望你们做你自己,做最真实的中年人。”

今天我们分享的一篇文章,是关于20个因抑郁而被迫停课的家庭。这些孩子很多在患病前都是重点中学的尖子生,对自己的要求很高。然而,面对一场突如其来的精神疾病,他们所有的愿望和家庭秩序都粉碎了。父母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孩子能做一个快乐又平凡的人”。

而那个在抑郁中挣扎的孩子,对父母说:“我希望你们做你自己,做最真实的中年人。”

13岁的谭谭从未想过,自己的手指能轻轻落在黑白的琴键上。

她走到酒店酒吧前的电子钢琴前,弹奏一段旋律,高声唱起一曲歌剧……喧闹的声音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位染着金色短发的女孩身上。

缺课的半年里,谭谭在家不再弹钢琴,这是她对母亲最直接的反叛,因为弹钢琴是名牌大学博士毕业的母亲从小就赋予她的“高尚兴趣”。

在这伴随着钢琴曲的美好场景背后,在场的男女老少其实都有一个共同的焦虑——这是一场以“因精神疾病辍学的青少年康复治疗”为目的的亲子训练营。

2016年,媒体人张晋创办了以心理健康为主题的公众号“度果”。今年,公众号推出“陪伴计划”,试图从社会支持的角度探索治愈心理疾病的路径。“陪伴计划”在杭州举办了首场线下活动,报名条件严格,招募了20名因中重度抑郁等心理疾病被停学的青少年和家长参加。打电话报名的家长中,超过半数家长哽咽了好几次。

“陪伴计划”建立的26个线上微信群中,有8个是抑郁青少年家长全员群。惊人的数字,揭露了精神疾病青少年真实状况的冰山一角。

亲子训练营室内环境图。 张进 摄

(“生命奔跑”是全球领先的抑郁焦虑等心理健康问题研究与快速解决机构,在全球38个城市设有分支机构。咨询热线:

01

“孩子不是叛逆,是病了”

11月21日,训练营第二天,上午教室挤满了家长,孩子却很少。

孩子们在哪儿?父母平静地解释:“还在睡觉。”晚醒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这是孩子生病的症状,也是抑郁的副作用。

下午,来听课的孩子越来越多,但听了一会儿就走开了,就像初中课堂最后一排坐着的调皮孩子一样。但事实却恰恰相反。记者发现,这些孩子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患病前,他们大多是重点中学的尖子生,对自己的期望极高。

分享会上,19岁的韩清称自己是一名“逃兵”——到杭州的第一天,家人准备去浙江大学学生食堂吃饭,当距离食堂门口不到100米时,她却转身逃跑。

“我走不进去……”曾经成绩优异的她,如今已休学三年,却依然放不下考上好大学的念头。因这份心灰意冷,她不久前曾吃安眠药试图自杀。

被爸爸叫醒后,袁然然百无聊赖地坐在青年旅行馆最后一排的沙发上,用大外套捂住双手。“我暴饮暴食一个月,胖了10斤。”她语气好奇,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这个开朗的女孩患上了严重的饮食失调症:因为分手而暴饮暴食,又因为担心暴饮暴食后发胖而变得抑郁焦虑。

吃饭的时候,爸爸老袁总会热情地鼓励女儿陪他吃饭,一旦女儿拒绝,他就会焦虑因为女儿说不定半夜会躲在空荡荡的角落里狂吃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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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营上课的大部分时间,16岁的浙江小伙子陈进都待在沙发休息区,远离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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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进身材高大,体魄强健,似乎是所有人中最健谈的,他似乎总是在帮身边的朋友解答疑问,经常为一个因为认知障碍而觉得自己不好看的女孩拍照,并不停地告诉她:“你看,多漂亮啊!”

“我不觉得我有什么问题,但我爸妈却觉得我的问题很大。”陈今耸耸肩,一脸轻松的样子。

成绩优异的陈进有一天突然宣布不再上学,因为“无聊”,此后,他不仅出现情绪问题,身体上也疼痛难忍,短短几个月就学会了抽烟喝酒,父母也无力阻止他:父亲只能在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时递给他一支烟,母亲也只有在他需要的时候才会陪他喝酒。

在突发的精神疾病面前,家庭秩序变得无足轻重。

16岁那年,万燕遭遇了校园暴力,一名男同学甚至将她推到厕所角落,并用刀抵住她的脖子,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万燕读初中二年级,她已经无法走路上学。

“我真的后悔了,原本我还以为她只是青春期的厌学情绪……”万燕妈妈现在终于摆脱了最初的自责。

“一位母亲一直以为女儿只是青春期叛逆,直到她辍学,有一天看到女儿手上有十道自残的伤疤,我想一起做,但我做不到……我真的意识到,我的孩子不是叛逆,而是病态。”这位母亲说。

认知疾病对于这些曾经优秀的孩子来说,和对于父母一样难熬:很多孩子在确诊前拒绝就医,确诊后拒绝吃药。在她还是“大神”账号时,她每天都会反复查看账号是否掉粉。获得关注,已经成为了曾经的尖子生的她的精神寄托。

“帮助无法正常上学、社会适应能力差、自助意识薄弱的初高中学生正确认识抑郁、改善亲子关系……直至顺利返校。”这是活动举办方在活动伊始设定的目标,然而记者发现,很少有家长把“返校”作为直接诉求。

“我希望孩子在这里能交到一些朋友,做一个快乐的普通人……”这样的回答几乎成为这群家长的标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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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敌意与爱

亲子训练营的第二天晚上,家长们被活动志愿者要求“退营”:工作人员为孩子们设计了一场特别的座谈会。

孩子们坐在一起,被鼓励依次发言,话题围绕“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你希望父母为你做些什么?”

“我真的不怪他们,就像我家的猫一样,它饿了,我就喂它劣质火腿,但我不知道会害死它,我只是不想让它饿死……”一个女孩坐在座位上哭了起来。

她说,自己在小学三四年级时得了肿瘤,疼痛来临时,她勉强支撑住自己,走到妈妈教书的教室门口求助,可毫不知情的妈妈却搬了张小凳子到教室外命令她:“你就坐在这儿。”

陈瑾淡然一笑,回忆道:“我妈聪明,她把我当成最大的投资。我上初中的时候,她反复比较两所中学的回报率,然后,哈哈……”

“我跟妈妈的关系一直不好。”韩清低头停顿了一下,她曾经劝过爸爸离开妈妈,“我一直以为爸爸是我最好的陪伴,但他却拒绝了我的想法……”

患有情感的韩清正在调整药物治疗,妈妈一直陪在她身边。看到强势的妈妈逐渐软化,她对妈妈的负面情绪正在消退。“我觉得我可能很难一下子改变,只希望家人关系能变好。”韩清说。

指导员梁慧把这件事告诉了韩青的父母,坚强的母亲泪流满面地说:“女儿生病后,我经常对她冷淡,或者以工作忙为由逃避责任,其实我不敢面对她,虽然我知道她需要我……”

有时,敌意和爱可能只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

“我知道我应该恨妈妈,但我做不到。我之所以成为现在的我,不管是好是坏,都是因为她。”从小随母亲在美国长大的谭谭回国后就读于北京最好的中学之一,成绩一直在年级前20名。她擅长钢琴和戏曲,读过万卷书,被同学们认为是“完美的人”。

她说,因为母亲,她失去了童年,“她当时是名牌大学的博士后,满怀抱负却又有很多遗憾,我是她消除遗憾的工具。而我患病之后,母亲坚不可摧的权威形象,也被她亲手毁掉了。”母亲的迷茫,让谭谭更加心惊胆寒。

训练营里一个身材高大强壮的男孩,发病时喜欢去超市的儿童玩具柜台——这是他幼儿园里唯一的快乐记忆。自从父亲接手教育大权后,他只说了一句话:考不上清华北大,就是社会渣滓。中考前一个月,男孩向母亲求助:“要是爸爸一直看着我做数学题,我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一个美丽的女孩,由于认知障碍,感觉自己“又丑又胖”,她的脑海里一直萦绕着她小时候妈妈每天取笑她是“胖女孩”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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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患有情感的女孩至今还清楚地记得,自己3岁时,因为惹怒了母亲,被锁在阳台上,直到假装晕倒才被放开。小时候,父亲经常在公共场所把她打倒在地,围观者里三层外三层……“我永远都不能原谅他们,这是我想对父母说的话。”女孩低着头,志愿者递给她纸巾,但她拒绝了,坚称自己没有眼泪。

记者原本以为,这场“控诉会”会以冷遇收场。“在报名表上,我看到大部分家长写的是孩子性格内向,但事实却恰恰相反。”辅导员梁晖也有同样的感受。

在多数家长眼中,梁晖“说话很直,有时让人难以消化。”但作为一线教育工作者,梁晖认为,善待学生、鞭策家长,是家庭教育普遍缺失的环节,也是“救赎”的方法。

梁辉的话让家长哑口无言:你们感觉到的我故意释放的攻击性,可能只是你们对孩子所施加的攻击性的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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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修正之路

课程进行得还算顺利,有几位家长建议孩子们自己建一个没有家长参与的交流群,但随后的额外举措却破坏了这种局面:一位家长建议邀请一两位在场的老师一起参加。

“他们还是不相信我们,这不是监控吗?”一名女孩愤怒地说道。

“接受”和“改变”成为这些家长的高频词,毕竟家庭环境“不对”,孩子有病,但矫正之路并不总是如预期般顺利。

训练营进行到一半时,一位妈妈还是没法把女儿带出房间——孩子们都去购物了,但她的女儿还在房间里睡觉。

她像往常一样散步、跑步、深呼吸来调节情绪,并再次要求孩子站起来,但女儿的拒绝又让她跌入谷底。

她几乎尝试了所有的方法,比如学习中国传统文化、锻炼身体,但还是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她善良可人,但女儿却愤怒抗拒,她又努力控制自己的焦虑……

这位妈妈找了陪伴经验丰富的志愿者邹峰进行交流,邹峰提出了一个她没想到的观点:你愉快的表情,并不意味着放下,而是焦虑。

邹峰和这位妈妈的孩子交谈,发现孩子表达很积极,但当妈妈插话时,孩子很快就萎靡不振,什么也不说。邹峰的建议是,妈妈在孩子的成长问题上,需要退一步。

当晚,母亲主动告诉女儿:“从今天开始,你吃这个药,我不会再传给你了。”女儿欣然接受,并在当晚查明了药品的信息。

把吃药的权利下放后,她发现女儿变了,女儿扭伤了脚踝,但第二天还是要和朋友一起参加集体活动,虽然第二天女儿没有兑现承诺,但妈妈还是觉得这是件好事的开始。

放手与不放手的矛盾,几乎如影随形。

餐厅里,韩清主动提出负责点菜,妈妈开心地答应了,但韩清点的几道菜都被妈妈拒绝了。

吃饭的时候,韩清妈妈负责整理盘子,尽量把她认为有营养的食物放到韩清的碗里,可韩清却被辣椒呛到了,咳嗽起来,妈妈慌了……

陈进的母亲方洁也称,自己已经不再焦虑,因为“孩子已经好转了”。陈进病情最严重的时候,曾在母子吵架后大声吼叫:“我要杀了你!”

家里没办法,只好冒险一试:他们答应了陈进的愿望,让他搬出去自己住。父亲在他的同意下照顾他的起居,母亲偶尔来看望他,夫妻俩从不留宿。一个月里,方杰报了心理学课程。终于有一天,陈进说他想搬回家。

方洁记得儿子回家后的一幕,母子俩坐在一起,心平气静地喝酒,突然,儿子说:“妈妈,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特别没有安全感。”方洁心痛之余,也松了一口气,至少自己成了儿子情绪的一个出口。

可是,方杰的心,恐怕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坚不可摧。

训练营的最后一个下午,陈进不见了。方洁打不通小孩的电话,好不容易打通后,小孩懒洋洋地说:“我在吃饭,想一个人静一静。”方洁说:“早点回来。”

挂了电话之后,方杰询问之下得知,昨晚的交流会上,陈进可能是因为一个小孩的讲话,情绪不稳定,上身都在发抖……方杰夫妇听后,决定先去找孩子,确定孩子安全之后,才悄悄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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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20个家庭来说,育儿标准是一个需要准确把握的话题,答案或许就在每个孩子的心里。

每次万燕母亲问她是否需要什么帮助时,万燕总是说:希望你做你自己。

什么是“自己”?万燕的答案是:别再做专横跋扈的家长权威,别再做孩子生病了就乖乖听话的好人,做最真实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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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拆除重建

今年,韩清只身前往成都,参加实验性的“重返校园计划”。她重返校园,但难以坚持下去,她又进行调整,再次重返校园……在艰难的循环中,她勇敢尝试恢复社会功能。

但在父母面前,她却淡化了这件事,让它看起来就像小菜一碟。

正如演讲嘉宾之一秋月在讲座上所说:“这个战场血流成河,但除了我,没有人能看到。”秋月曾经是一名重度情感患者。

而看家长们的推断——“孩子缺乏识别疾病的能力,缺乏自救意识。”这是训练营里家长们提到最多的话。

事实却恰恰相反。记者注意到,一名女孩向演讲者提出了一个专业问题:青少年单相抑郁转为情感障碍的概率真的很高吗?显然,女孩在思考的是自己病情的未来。

记者与陈进交流时得知,他在患病几个月后,偷偷读过《异常心理学》和《犯罪心理学》,他想知道,自己对别人友善的同时,对生活的恶意从何而来。

韩青和万燕也在尝试寻求认知行为疗法等自我救赎的方式。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家人能提供的最好帮助,或许就是“陪伴”的本义。

袁然然又“消失”了,回到青年旅舍的时候,她带了几件新衣服。她向老袁解释道:这件是给我妈妈的,那件是给我奶奶的……

老袁看着女儿,这次没有责怪她——虽然这又是女儿为了缓解压力的一次疯狂购物,但这也是难得的给家人买衣服的机会。

训练营结束前一天,袁然然打算早点离开,这次她没有不辞而别,她告诉老袁,希望爸爸能跟她一起回家,老袁尊重女儿的想法,临走前,老袁摸着女儿的头,开玩笑地说:要是早知道女儿会因为失恋而出现心理问题,就应该教她如何去恋爱,而不是不停地辅导她学习方面的功课。

在这20个家庭中,还有一对父女,那就是谭谭父女。当被问到妈妈为何没来时,她的回答是:妈妈工作太忙,参加这些活动很难改变她。

事实上,在训练营结束前一晚,从未在群里发过言的谭探妈妈写了一条长文:“我很高兴我的孩子能借此机会有一个情绪的出口,一个释放情绪的公共场所。我自己的攻击性……我愿意成为女儿攻击和拆毁的对象。只有拆毁,才能重建。”

这位从未在公众场合露面的母亲透露了她缺席的真正原因:她觉得自己对孩子还有控制权,所以主动远离了孩子。

如果我们彼此更加信任会发生什么?

万燕妈妈在女儿生病后,就开始“追星”,跟随50岁的郑伊健,带着女儿到处就医,经历过粉丝在各个城市机场接机,女儿也经常帮妈妈的粉丝打工,母女俩把看病的过程当成了一次“旅行”。

课程最后一天,陈进第一次早早醒来,看到记者,高兴地伸出手,要击掌。

课程结束后,陈进跟父母说想去杭州逛逛,父母回家休息一天后,他也平安回到了家。其母亲方洁在群里留言:回程的票没了,我们就坐在家里等着。心里很难安心,但陈进还是成功说服了火车站的检票员,在火车上买了票。看来他比我们想象的厉害多了!

训练营结束三天后,陈进一个人去了湖南听张嘉佳的讲座。孩子告诉妈妈,也想要像他一样丰富的人生。那一刻,方洁坚信:“我的孩子不是病人,他只是需要更多的关爱。更多的时间去探索生命的意义。我要慢慢走,陪他看风景。”

※:本文中未成年人及家属姓名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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