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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被冷暴力心理咨询|友乐青春:关注青春期人际关系,减少校园欺凌伤害事件

时间:2024-09-07 13:07     作者:成都心理咨询   阅读

欺凌行为并非某些“坏孩子”的反社会行为,相反,它往往是一种社会化行为。

孩子们努力符合一定的文化标准,排斥那些不合格和与众不同的同龄人。我们越是证明别人不够好,就越能证明自己足够好。

大家好,我叫钟心乐,来自有乐青春,一个关注青春期人际关系工作室。

我们的主要工作是支持教育工作者更有效地应对青少年的人际关系问题,促进更加平等和尊重的师生和同伴关系,从而减少校园欺凌等有害事件的发生。

说起校园欺凌,大家应该都不陌生。

近年来,我们几乎每个月甚至每周都会在新闻中看到许多恶性、极端的欺凌事件。

这些新闻常常让我们感到愤怒和困惑:十几岁的孩子为什么这么残忍?校园欺凌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此类极端霸凌事件可能离你的生活有些遥远,但我相信你应该对以下场景很熟悉:

以上都是我们团队在工作中和老师、孩子沟通过程中听到的真实案例。

特别是最后一封,是今年上半年我们收到的西南地区某乡镇中学一名13岁女孩的一封小纸条。

小学时,她性格开朗,同学就给她贴上“绿茶”、“勾引”的标签,班里的男生也当面嘲讽她,“你怎么不卖?”最让她难过的是,连最好的朋友都这么说。无奈之下,她尝试向老师求助,却遭到同学的进一步孤立。

事实上,很多恶性、极端的霸凌事件,都是从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摩擦”和“麻烦”开始的,比如绰号、嘲笑、造谣、孤立、泄露秘密等。

不同的研究和文献对校园欺凌的定义略有不同,但总体来说,大概是以下四点:

前三项很好理解,但是“权力不平等”是什么意思呢?

有时,“力量和权力的不平等”很容易理解,比如体型和体力的差异、年龄的差异、多人对抗一人等,但有时它却更加复杂和抽象。

在欺凌行为中,欺凌者往往拥有更大的权力,使得被欺凌者很难反抗和拒绝。

但权力不平衡是怎么产生的,谁给了这些恶霸欺负别人的权力?

欺凌是一种成人仪式

这里我想请大家回忆一下去年引起社会关注的一起恶性欺凌事件,它发生在某一线城市初中,一群男生和一个女生之间。

据当时网上流传的视频显示,一名戴眼镜的初中男生强行跨坐在一名女生的背上,用双手从后面抱住她模拟性交,而女生则无助地躺在桌子上,红着脸哭泣。

听到这些,你可能会生气,甚至觉得可笑。但另一方面,我们在这种行为中看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二元性别角色互动脚本:男性主动、积极,掌控着性关系,女性被动、顺从,对性感到羞耻。

这种剧本并不是这一对男孩和女孩的专属,而是社会性别文化的一个缩影。它不是孩子与生俱来的,而是他们通过观察周围成年人的互动、通过网络信息、电影、电视节目、小说,甚至色情制品等习得的。

正是社会上这种有毒的性别文化,让男孩拥有了欺凌的权力,让女孩没有能力反抗。

但当我们从更广阔的视角来看时,你会发现这里的力量不仅发生在男孩和女孩之间,也发生在男孩和他周围的男孩之间。

视频中,周围男生的教唆和不作为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他们一步步引导男生进行霸凌,并大喊“插进去”、“他开始动了”,一步步将主角男生“设定”在霸凌者的位置上。

如果你仔细看视频,会发现男孩的表情有些迷茫,内心或许并不是那么愿意。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如果我们将其理解为青春期男孩的“过渡仪式”或“成年仪式”,或许就没那么难理解了。

因为如果我们的社会把这种主动、积极、有控制力的性关系形象视为一种“男子气概”的话,那么对这个男孩来说,欺凌其实是他证明自己“够男人”的一种方式,也是他获得男性同龄人认可和接纳的一种方式——即使他可能不那么愿意。

尤其在青少年时期,这是建立自我认同的关键时期。对于青少年来说,归属感是安全感和身份认同的重要来源。

这时候我们社会中的一些有毒的性别文化就会成为孩子建立自我认同和群体界限的一个很重要的脚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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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不仅发生在男孩之间、男孩和女孩之间,也发生在女孩之间。

少女地下戰爭

我们团队里有一位同事,她在青春期时有过一段非常不愉快的友谊。直到她加入我们团队,对欺凌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后,她才意识到:“原来我当时经历的是一种关系欺凌。”

当时她是六年级新转来的,在大家眼中是个很乖巧文静的女孩,一进班就有两个女孩热情的欢迎她,三人之间也建立了良好的友谊。

但没过多久,她意外发现两个好友私下传纸条吐槽她:“成绩好又怎么样?肯定是作弊了。”“某男生怎么老是问她问题?她整天都在勾引男人。”她感到羞愧和愤怒,但因为害怕孤独,只要对方稍微表现出一点友善,她们就会立刻和好。类似的情况在这段友情中不断重复。

学者雷切尔·西蒙斯( )曾经写过一本著名的书,名为《女孩的地下战争》,专门讨论了这种经常发生在女孩之间的关系欺凌。

她指出,由于女孩从小就被鼓励做“乖女孩”,不被鼓励直接表达负面情绪或正面处理矛盾,这使得她们常常以更迂回委婉的方式表达不满,比如说闲话、散布谣言、使用冷暴力、操纵关系等。这也让这类霸凌行为更加隐蔽、难以识别,甚至被霸凌者本身也容易自我怀疑。

回到我同事经历的那段“有毒友谊”,她的两个女同学的真实需求或许只是希望得到老师的认可,或是被异性同学喜欢,但她们受限于“乖乖女”的束缚,没有办法和同龄人直接沟通、表达自己的情绪。不仅如此,她们还通过攻击同龄人的不诚实和勾引男性,重新确立了自己“乖乖女”的社会地位。

研究显示,对性别与性别的偏见在青少年时期达到顶峰,并与青少年的人际关系紧密交织在一起,因此性别与性别也是有乐青少年在工作中特别关注的视角。

因为它往往比较隐蔽,较少被谈论,也更容易被教育工作者忽视。

但我想说的是,这个问题不仅仅只是性别的问题。

上述事件其实给了我们一个重要的提醒:欺凌行为并非某些“坏孩子”的反社会行为,相反,它往往是一种社会化的行为,孩子们努力符合某种公认的文化标准,驱逐、排斥那些不合格、与众不同的同龄人,以此赢得更多的认可、权力和社会地位。

因此,只注重惩罚个别“坏孩子”很难真正解决欺凌问题。当社会只有一个想象中的“好”的标准,而我们每个人都想争夺“好”的位置时,很难真诚地接受那些与众不同的人。因为我们越是证明他们不够好,就越是证明我们足够好。

归根结底,我们的社会和文化倾向于拥有单一的价值体系,这种体系赋予符合标准的个人权力,而将不符合标准的人边缘化。但如果我们有勇气抛弃这种单一的想象,我们就会发现每个人都是不同的,而且良好的标准有很多可能性。

这样,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就变成了:如何在孩子成长的环境中营造一种尊重多样性的文化,让每个孩子独特的价值都能被彼此看到,无需通过贬低或伤害他人来满足自己的内心需求。

如何推动这种文化变革?我们的团队选择从教育工作者,特别是教师和学校社工入手。

最有可能识别

干预欺凌行为的人

你可能会问,为什么要选择老师?老师们已经忙于教学压力和行政工作,哪有精力去做别的事?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首先是一个“必须有”的选择。

我们之前的选择是直接影响和支持学生,所以我们会邀请志愿者和孩子们分享他们在青春期经历过的欺凌和暴力,让孩子们明白“你不是一个人在承受这些”。

但一节课结束后,我们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你来的时候,我的世界似乎看到了光明。但你离开后,我的世界又将回到黑暗。”

这张纸条让我们深受触动,但也迫使我们面对一个事实:作为第三方机构,我们很难持续陪伴同一批孩子。那么,谁是花在校园里的时间最长、最有可能为他们提供支持和帮助的人?是老师。

另一方面,我们的团队也接到一些严重欺凌案件的转介。但我们必须承认,大多数时候,处理这些案件给我们带来的挫败感和无力感远远超过了成就感。当伤害已经发生,当孩子因欺凌而遭受严重的焦虑、抑郁、拒绝上学、自残危机时,我们能做的只是尽力减轻痛苦,但却不可能抹去它。

回到最初的话题,我们如何才能及早发现、干预欺凌行为,甚至杜绝其发生?教师再次进入我们的视野。

老师对待欺凌的态度会对欺凌行为的发展产生什么影响?

我们团队曾经介入过一次校园霸凌事件,主角是小光,小光是职业中学的一名男生,他喜欢用粉色的文具,书包上经常挂一些可爱的挂件,班里的女生都会夸他声音好听。

然而也因此,他遭到了班上部分男同学的言语骚扰和威胁。小光感到害怕,便去找老师寻求帮助,但老师却告诉他:“同学们很可能只是在开玩笑,你不必太放在心上。”

但欺凌行为很快就升级。小光宿舍里的男生会对他进行身体骚扰,比如摸他的胸部和大腿,还会用嘲笑和侮辱的言语攻击他。

小光再次向老师和学校求助,要求换宿舍。但这次老师告诉他:“如果你要换宿舍,我们必须叫双方家长一起来谈,而且你还可能受到处罚。”小光没有坚持,然后正如我们所料,欺凌变得更加严重。

同宿舍的男生会在半夜强迫小光看色情影片、猥亵他的生殖器,还会把这些视频录下来发给班上的小伙伴们,还会把垃圾扔到小光的床上。

在小光坚持向学校和老师反映此事后,学校终于妥协,承诺对霸凌者进行处罚,但小光发现,所谓的处罚只是让霸凌者抄写《中学生行为准则》,并签署承诺书,不再欺负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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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光对这种处罚方式提出质疑时,班主任告诉他:“你们都是同学,都是孩子”,并建议他要更加宽容。

当我们最终接手这个案件的时候,小光已经因为严重的欺凌而患上了严重的抑郁和焦虑,开始出现自残、自杀行为,并被迫辍学。

欺凌行为不断升级

此时我们能给他提供的只有心理咨询,协助母亲带他去精神科接受治疗,包括给他提供同伴支持,尽力帮助他离开原来的创伤环境,找到更适合他的学校。

但在这个过程中,你会看到孩子的情况一次次反复,重返学校的过程也充满困难。

每次了解这类霸凌案件的发展经过时,你就会越发的感叹,因为在这些霸凌案件从一开始的日常小摩擦不断升级的过程中,有太多的机会可以让教育工作者介入和干预,但遗憾的是,它们都被一一错过了。

以小光的案例为例,你会发现,老师们面对霸凌行为有一些习惯性的做法,比如将霸凌定义为小孩子玩笑过多,一些恶作剧而已,甚至要求被霸凌者进行一些自我反省和自我改变,对霸凌者要宽容。

为什么?因为在很多一线老师的经历中,这些小问题大多不会发酵成严重的伤害。所以这个时候,相比于大张旗鼓地改变外部环境,让受欺凌者进行一些自我调整和适应,似乎是更划算的选择。

但正是这种看似更好的选择,却成为了很多欺凌事件愈演愈烈的原因。更直接的是,它其实影响了师生之间的信任。所以我们看到统计显示,只有21%的校园欺凌事件会向老师和学校反映。当孩子遭遇与性别相关的校园欺凌和歧视时,只有11.6%的学生会主动向老师反映。

一方面这当然与学生被欺负时感到的羞耻感有关,但另一方面也是孩子们对老师和教育体系的不信任。

一位农村小学老师曾跟我分享过一件让她很困惑的经历。班上有个女孩,性格比较大胆,说话直率,同学们就给她起了个外号叫“母老虎”。这个孩子心里很困扰,每次同学这么叫她,她都会生气地反击,但她越反击,大家就越觉得她是母老虎,张牙舞爪。

生气的孩子去找老师求助,老师对她说:“你想想,如果你减少这些行为,你的同学还会这样对你说吗?我们何不试着调整一下?毕竟女孩子还是矜持点,温柔点比较好。”

但孩子的怒火始终没有平息,在这样来来回回的过程中,老师有些不耐烦了,忍不住对孩子吼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在说你?你就不能把他们当成对空气说话吗?”孩子听了很委屈,眼圈红了,不再说话了。

老师也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了,于是冷静下来,再次耐心地对孩子说:“生活中,很多时候我们不可能面面俱到,有时候最好退一步来看看大局。”

我其实不是想在这里谴责这位老师,她是一位我非常尊敬的乡村教师,我看得出来她跟孩子们的沟通非常真诚,非常有耐心的去考虑孩子们的顾虑。

但与此同时,我也看到了她扭曲的内心——一方面,她知道每个孩子都是不一样的,并不是所有的女孩都要这么温柔文静。但另一方面,多年来的生活和社会经历让她意识到,让女孩更有少女感是社会的规则——“毕竟她们还小,能改就改,不然以后步入社会怎么办?”她告诉我。

这里,我看到了老师深深的困惑:

文化标准总是很难改变,因为这是一个适者生存、强者为王的世界。作为老师,我应该教孩子们更符合这些主流文化标准,适应社会规则,还是应该鼓励孩子们做自己?

坦白说,这个问题每个人可能都有不同的答案,可能最终还是一个选择和价值观的问题。

但我们想到的是,当一个活着的孩子在你面前哭泣并表达他/她的伤痛时,很多时候最重要的是首先看到并肯定他/她的痛苦。

我们首先要让他们知道,被欺负、被嘲笑不是你的问题。因为任何偏见、任何嘲笑、任何暴力都是不该被允许的。这或许是深陷欺凌、自我怀疑的孩子最需要、最想听到的一句话。这句话或许是黑暗中的一束光。

让受欺负者勇敢起来。

这是一种傲慢的批评。

那么我该如何让教育工作者认识到我必须有所作为,并且感到我有能力推动文化变革呢?

我们的初步选择是培育一批有志向的种子教师,支持他们根据自己的优势和专长在校园开展教学实践,影响更多的学生甚至同龄人。我们会组织两到三天的参与式培训,和老师们集思广益,思考在校园里可以做些什么。

自愿报名参加我们培训的老师中,80%以上都是女性,来自全国各地,大部分是中小学班主任、心理学老师,也有校内社工,也有独立的性教育、青少年教育讲师。

许多老师都带着非常简单但真诚的愿望而来:我看到学生有这些麻烦,我想知道如何支持他们;我经历过欺凌和歧视,我不希望我的学生有这些不好的经历。

在培训中,帮助老师更好地体会受欺凌者的感受是我们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目标,因为我们相信,看到是改变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这是我们在教师培训课程中非常喜欢的一项参与活动,我们称之为“欺凌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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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剧采用心理剧形式,以真实校园霸凌案例为剧本,邀请一位老师自愿扮演被霸凌者,站在中间,其他老师则分别扮演同学、老师、家人等不同角色,围成一圈,每人说出角色中的一句话,重现校园霸凌场景。

在这个过程中,合作者会用一根红绳在这些扬声器之间不断拉动,从而将受欺负者围成一张网。

记得有一次,一位年轻的男老师自告奋勇,扮演被欺负者的角色。一开始,他还能面带微笑地直视每一个说话的人,但随着网一点一点被拉上来,现场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压抑和沉重。肉眼可见,老师的姿势越来越僵硬和紧张,最后,他忍不住哭了起来。

活动结束后,我们回顾了整个过程,老师分享说,一开始他还挺放松的,很努力的反击大家的谩骂和嘲讽,但随着听到的负面信息越来越多,他发现自己无法承受,好像大家都在辱骂他。

到最后他麻木了,只想逃避。当你亲眼看到被欺负的人是如何被这些沉重的绳索紧紧束缚的时候,你会发现,那些要求被欺负的人更勇敢、更坚强、更宽容、自我反思的,很可能是傲慢的批评和二次伤害。

而且非常重要的是,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的参与者会发现,大家都在这个网络中,我们都在自觉不自觉地参与塑造这个网络,也受到了它的影响。

一位老师分享了一个有趣的发现:“织网的时候,我们的手很酸很痛,但大家还是紧紧抓住绳子。我们日常生活中的处境也差不多,也会受到这种结构的束缚。它可能会让你失去初衷,不自觉地做出不符合自己价值观的事情。”

这些讨论让我们认识到旁观者在欺凌行为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

成为“积极的旁观者”

面对欺凌事件时,很多老师喜欢同时处理欺凌者和被欺凌者,但事实上,旁观者可能是一个更大、更重要的群体。

研究显示,约85%的欺凌事件都涉及旁观者,当旁观者站出来阻止欺凌行为时,50%的欺凌行为会在10秒内结束。但事实上,只有5%到7%的人有勇气真正站出来阻止欺凌行为。

那么,为什么旁观者不愿意站出来呢?他们在想什么?

有一次,一位参加过我们培训的老师回到学校,给孩子们上了一堂关于旁观者的课。老师问,是什么阻碍了旁观者成为保护者?孩子们给出了各种各样的答案。

图片来自:优乐青少年“青少年零欺凌”工具包

有的孩子说,旁观者也受文化影响,也认为被欺负的人活该。还有的孩子说,旁观者可能觉得这件事很无聊、很幼稚,跟我没关系,不想卷入其中。

更多孩子则表示担心和困惑,因为站在大多数人的一边总是比较安全。如果我站出来帮忙,我是不是也会被排斥?我的帮助真的能让事情好转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候老师的作用就变得非常重要,因为老师在学校里自然被赋予了更多的权威。那么老师问,那个沉默不语、什么都没做的旁观者是否应该为欺凌事件负责呢?

有的孩子说自己没有责任,但也有孩子说自己有责任,因为旁观者的不作为,其实就是纵容暴力。这时,老师很坦诚地和孩子们分享了自己在青春期作为旁观者的经历。

她说:“我十几岁的时候,也遇到过一个有点不一样的同学。这个同学行为举止有些怪异,大家都不喜欢跟他玩,所以他在中学时期很孤单。直到我长大成为老师,对校园欺凌有了更深的了解,我才开始对这件事情越来越内疚。我经常回想,我十几岁的时候,要是当时我主动跟这个同学多聊聊,他的情况是不是会好一点。”

听到老师这么说,学生们都有些惊讶,原来这位老师曾经也是一位沉默的旁观者,甚至是欺凌者。

老师说,是的,我们每个人其实都在成长,我们都会犯错误,但幸运的是,现在我们可以一起谈论这个问题,我们都可以选择看看如何让它变得更好。

一节课能带来的改变可能非常有限,但这节课结束后不久,老师很高兴地发现,课间休息时,她看到一群男生围着另一个男生,准备做些什么。正当她准备上前阻止时,却听到一个男生喊道:“你们在干什么?”,那群男生迅速散去。

旁边的一位同学目睹了整个过程,对老师说,这就是积极旁观者的作用。

通常,我们想象中的“积极旁观者”就是在暴力发生现场站出来制止的人,但阻止欺凌的方式还有很多。有时可能很简单,比如听到谣言时随口对同学说:“这根本就不好笑,你为什么这样说别人?”或者当你看到被欺凌的受害者默默哭泣时,你主动走上前去问他“你还好吗?”并告诉他“这不是你的错”。

图片来自:优乐青少年“青少年零欺凌”工具包

孩子们需要做的就是澄清这些担忧并知道他们可以做些什么来做出一些改变。

利用每一个机会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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